微博有全文，id同乐乎
精神洁癖癌晚期，没得救那种
【瞳耀】留白（6）
↑↑↑【预警】【预警】↑↑↑
*没啥说的，我就给点赞和留言的各位表演个花式滑跪吧
*那个啰嗦一句，不用关注我，关注tag就行。因为大号有三次元朋友，这个号可能以后会发些奇怪的牢骚啥的，怕扰亲们的眼
**解释一句：关于保密级别，B级即为涉密不上网而已，不是啥毁灭地球的大案，大家不要被误导
**********
杜隼从IO出来已经是深夜，却发现自己孤零零的车旁，站着一个人。路灯将他的影子延展开来，如刀锋直插杜隼脚下。
“干什么你，蓄意报复？绑架？”
来人哼一声：“要不是在警局，你现在已经躺下了。”
杜隼走过去靠在车门上——他注意到空气中残留的烟味，和地上的数枚烟蒂。
“我记得你戒烟得有……五六年了吧？”
“你管呢。”
“嘿——”杜隼忍无可忍，一拳砸在对方肩膀上：“来劲了是吧？你知不知道‘避嫌’俩字怎么写？让人看见，连我也保不住展耀。”
难得听不见回嘴，杜隼还真不习惯。他伸手在白羽瞳眼前晃晃：“喂，你别说是来找我喝酒的啊？非常时期，我非常不想死。”
“展耀的‘私事’我可以解释。”
白羽瞳背对灯光，杜隼看不清他的脸色，不过想来不会好看到哪去。
“你说。”
“去年他生病了，差点……”白羽瞳深吸口气，把不好的措辞吞回去，“那段时间我被包sir抽调出门办案子，展耀怕我分心一直瞒着来着。刚才他顾忌我在，所以才没说。”
“后来展耀身体一直不太好，前阵SCI临危受命，那傻猫就陪我硬熬。熬到案子破了，人也垮了。”想起日前种种，白羽瞳哽的嗓子沙哑，“他从昨晚到现在一直胃疼吃不下东西，今天下午出任务突然晕倒在现场，半天叫不醒……你没见当时他……”
白羽瞳紧紧抿唇说不下去，杜隼听出他的呼吸在抖，心里跟着不是滋味：“至少人在我这，总比被蓝成霖抢走强多了。我临走展耀还特意嘱咐，叫你别担心，他问心无愧，这案子也没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就凭那封信？连署名和抬头都没有，凭什么认定是写给展耀的？”
杜隼拍拍老朋友的肩：“再说真违规了啊。这事儿我看包sir还挺护着展耀的，等我探探我们头儿的口风再说。放心吧，人交给我，只要展耀没有做，别人想动他得先问我答不答应。”
“他没有，我相信他。”白羽瞳深呼吸，杜隼这番话让他心里稍稍好过点，“展耀不是那种人，他永远不可能走那条路。”
“那就给我点时间，”杜隼收回手，坚定地与他对视，“也给你家猫点信心，嗯？”
展耀被带走的第二天，幼儿园魔法凶手一案的目击者，那个叫孙倩的小孩被发现以同样的手法杀死在荒郊野外。而在现场，终于出现了十年前魔法凶手案的标志——一块距死者头顶一米远的方石。
真正的魔法凶手，现身了。
两纸文书同时落在警司办公桌上——一份申请是11.23警员狄非遇害案全权移交IO，另一份则是包局递交的关于11.23案嫌疑人心理研究室研究员展耀取保协助SCI特殊案件调查的申请。
次日开始，IO的问讯室，展耀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讲述他与狄非的过往，为期8个月的心理辅助以及狄非复原后这一年他们的数次接触。IO调取了狄非心理干预的全部记录和录音，展耀重新将那厚厚的一叠拿在手里，心中五味杂陈——这是他一字一句敲下的，现在看来颇有点物是人非的悲哀。
一切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于是人们的视线再次关注在去年10月19日之后，展耀所谓请假的“私事”。这个点绕不过去。展耀也清楚地知道，一旦他洗脱最后这一点嫌疑，狄非的死亡就真的与自己毫无关系了。
“10.21案，保密B级，杜sir打个报告就能调取。”展耀下颌微抬，望向墙角的监控，轻叹口气：“不用再问我了，那件事与狄非没关系”
审讯暂告一段落，由于展耀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嫌疑人”，他的休息室安排在杜隼隔壁。那其实是杜隼偶尔加班补觉的地方，条件自然比刑拘室好太多了。
“谢谢。”
展耀接过杜隼递来的水，并没有喝，而是握着微微发烫的杯子放在腿上。
杜隼坐在休息室的床边悠哉喝着咖啡，展耀能洗清嫌疑，似乎反而是他更显轻松：“怎么样，住的还习惯吧？”
“挺好，让杜sir费心了。”
杜隼不在意地摆摆手：“以前不知道，原来展sir身兼数职，工作范围这么广。哎，我听说你还在学校任教，这么多事，顾得过来吗？”
闲聊一阵，杜隼看看挂钟：“不早了，走，吃饭去。”
“不了，一会儿我自己去。”展耀低头喝水，慢慢吞咽下去，“顺利的话，明天你就能看到10.21案的报告。杜sir，我有个私人请求。”
“你说。”
“不要说给羽瞳，”展耀抱着水杯靠在椅背里，抿唇朝他笑笑，“你看过就明白了。”
与此同时，通过紧锣密鼓地排查，魔法凶手案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陈年命案被权势和金钱埋没太久不得昭雪，当年案件的凶手张真真、童明等人，即是死于案件受害者亲人的隐忍复仇，而做下这一切的徐佳晴已被SCI抓捕归案。
回到SCI，蒋玲叫住向自己办公室走去的白羽瞳：“白sir！刚才就在你们回来之前，童明打电话来自首……”
“什么？他没死？”
白羽瞳搭在门锁上的手一顿，继而打开门道：“具体怎么回事？进来……说……”
“那个白sir，展……”
白羽瞳手太快，蒋玲刚想说什么，办公室的门已经被他打开了。展耀和杜隼闻声转头望向门口，正与推门而入的白羽瞳结结实实打个照面。
自从上次一别，至今只有三天而已——瞬间僵在门口的白羽瞳却觉得，他上一次见展耀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白sir，”展耀微笑，“我回来了。”
杜隼的文件直接戳到白羽瞳眼前：“人送到，白sir签个字，我好收工回家。”他把签字笔塞进白羽瞳僵硬的手心，点指文件末尾处：“喏，这里。”
刷刷刷签上名，笔扔回去，白羽瞳闭眼深吸口气，以他和杜隼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骂了句：“快滚。”
“喂，放我那寄养这么久，不道谢就算了……”杜隼低头看到被签名划破数处的文件，觉得好笑，一抬头正对上白羽瞳水光隐约的眼睛，又闭嘴。
收好文件，杜隼向展耀告别：“展博士，日后少不了请你配合我们工作，到时候可别让我为难啊。”
展耀挥挥手，笑着说：“那是自然。”
赵富安置好逮捕的徐佳晴和沈潜，小跑着向这边来：“白sir，什么时候审徐……”
咣——
白羽瞳头也没回一脚踢上房门，差点把差一步迈进来的赵富鼻子拍扁。那一声震得满屋桌子直抖，赵富吓得连退好几步，摸摸鼻子回头：“我干什么了我？”
知情懒得报的蒋玲和马韩一个摊手一个耸肩，你猜喽。
“干嘛啊你……”办公室里的展耀也吓一跳，小声抱怨一句，“哎，张真真的案……”
“瞎操心。”
白羽瞳拽人坐下，边仔细打量边问：“怎么样？查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自杀？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展耀笑笑：“担心我？”
一拳打棉花上，白羽瞳嘁一声：“爱说不说。”
展耀走的这些天，忙起来还好，稍微得空白羽瞳就忍不住想，想展耀走那天下午晕倒在案发现场的情形，想他在问讯室得知狄非死讯时的震惊和无助，想他面对蓝成霖咄咄逼人对“私事”的追问……白羽瞳想，如果那天自己没有执意要旁听，而是选择相信他，乖乖等他，以展耀的思辩能力未必不能解释最关键的那一个月空当，绝不会因他咬定一句“私事”而不得不被带去IO。那种地方虽说有杜隼照应，可总有他照看不到的角落，何况展耀身体那个样子……
如今终于把人盼回来了，白羽瞳大体扫过：精神不错，但气色可不算好，人也瘦了——这个死小鸟，怎么给我答应的来着？
“哎，杜隼是不是你刚到CID的那个搭档？”展耀下巴微抬，点点门的方向。
“他跟你说了？”
“我猜的。”
白羽瞳这人虽然有时做事冲动，可绝不是不懂事。那天在包局的办公室，一个蓝成霖是死对头，另一个杜隼如果不是熟人，白羽瞳不可能嚣张成那个样子——毕竟涉案的是展耀，敢不给IO的人好脸色，最后吃苦的一定是展耀。
“猜？那你就敢跟他走，万一猜错了呢？”
展耀向后一靠，无奈撇撇嘴，眼尾挑出一丝坦荡的坏笑：“那能怎么办？我要是落到蓝成霖手上，说不好你就见不着……”
“胡说八道什么呢！”
白羽瞳连呸好几声，转身接杯温水给他：“去沙发上睡一会，等我忙完送你回家。”
审讯室，徐佳晴一口咬定自己杀了童明他们，可刚刚蒋玲说童明曾打电话来自首，而且经核实来电者信息都对得上。
好不容易拨云见日，这一来又是迷雾重重。身后房门轻响，白羽瞳皱着眉不悦回头，却见是展耀。两人并立在单向镜后，展耀看了一会儿，抢在按捺不住想赶他走的白羽瞳之前，小声说：“不对。”
“什么？”
“你看她，虽然每次描述略有差别，可是在关键问题上使用的关键字一模一样，连表达语序都不变。”
“你是说……”
“她被催眠了。是个高手，让王韶他们别费劲了。”
白羽瞳抱臂盯着审讯室的徐佳晴：“这么一来就解释通了，她所谓的‘杀死童明’的经历，搞不好就是被人灌输进去的……猫儿，你能解开吗？”
“可以试试。”
展耀又观察了一阵，才道：“先给我看下案情报告，顺便，我需要一个绝对安静的环境。”
那就是难度不小？白羽瞳回过头上下打量：“你现在……”
“我又不是纸糊的，”展耀无语，“再说催眠用的是脑子，又不是打架。”
这话什么意思，嫌弃谁呢你？白羽瞳嘀咕：“那我不是怕你累……”
五分，十分……二十……半个小时过去了，眼巴巴凑在门外等的王韶赵富他们面面相觑，最后看向佯装镇定的白羽瞳：“白s……”
“嘘——”
咔哒——
原本被调暗了的灯光直接关闭，房门打开，展耀走出来带好门，示意他们回办公区。
“解开了。是一个月前，徐佳晴在公墓偶遇童明，后又结识了一个命理师……她所谓的‘复仇’全部都是被人催眠的虚假记忆。”展耀说着话闭了闭眼睛吞咽一下，语音里有点哑。看着心疼，白羽瞳搭手在他肩头，微微用力，示意他不必再说了。
这样一来，目前的疑问就都解开了。徐佳晴并没有杀人，童明等人没有死，而且已经自首——现在看来基本算是个圆满结局。
“对了白、白sir，孙倩还没……啊——”
赵富一拐白驰的脖子，瞪他一眼，又对白羽瞳说道：“白sir，那今天……收工？”
“辛苦了，回家吧。”
办公区迅速静下来。白羽瞳接了热水回来，正见展耀微微仰头靠在办公椅上，两手交叠搭在身前，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白羽瞳蹑手蹑脚放下水杯，探手想试试他额头，冷不丁听展耀叫他：“小白。”
白羽瞳赶忙缩回手：“你没睡？”
“徐佳晴快醒了。”
听他没头没脑的一句，白羽瞳愣了下：“所以？”
“赵爵的照片你有吗？”展耀仍闭着眼睛，轻声问。
这个名字扎得白羽瞳心脏一缩，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你是说那个命理师……”
“去吧，确认一下。”展耀搭在身前的手悄悄用力按着，“我有点累，休息一会儿。”
-tbc-
【下节预告】
“他的仇人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你知道，就像一颗不定时炸弹，迟早有一天，轰——”
赵爵的声音太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不疾不徐，稳如一把精巧的手术刀，在心尖上剔肉剥筋，雕刻出鲜血淋漓的玫瑰。
“少拿你那套歪理邪说诡辩，这是谋杀。”白羽瞳冷冷道。
赵爵笑着摇头：“你不明白，这不是谋杀。如果出事的是展耀，你会跪下求我对你做这种‘引导’。”
评论(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