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小号_一张小脸

微博有全文,id同乐乎
精神洁癖癌晚期,没得救那种

【瞳耀】留白(12)


↑↑↑【预警】【预警】↑↑↑


*啥也不说了,就预祝白色新年快乐长命百岁吧

*其实每章都有巨型flag,茶余饭后可以猜着玩嘛

*这章吵架灵感来源:剧里白色在三哥跟前明撕暗秀名场面,弹幕说白色你敢不敢把这话当着猫说一遍。嗯,安排。

*正经的:后边会解释为啥白色对三哥这么上心(虽然估计大家重点都不在这


**********


监控毫无异常,展馆现场的人也一一问讯过,疑点是有,但不足以解释甘力源的离奇死亡——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冯杰所说,灵异现象。

“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已经将近夜里十点,白羽瞳安排了明天排查工作,大手一挥放组员们回家。这次SCI众人没有像以往那样应声而散,而是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走的意思。

“白sir,你说不会真的有超自然力量吧?这么晚了我可不敢自己回家,就在局里凑合一宿算了……”

蒋玲抱着靠垫很没安全感的样子,一言既出大伙不住点头。白羽瞳一脸鄙视:“就你们这点出息。”没再多说别的,拿着刚从公孙那取来的尸检报告回办公室。

办公室内,睡醒的白驰说什么也不要自己待着,跑来找展耀,明明困得呵欠连天,偏抱杯咖啡坐沙发上修仙。看他状态比在展馆平复多了,展耀也没再勉强。

分析来分析去,一切看起来不合常理又无懈可击,一时陷入僵局。白羽瞳烦躁地坐在桌角,不知从哪摸来一只网球,机械重复抛接球的动作。展耀凝神又看了一遍尸检报告和笔录,一手支额沉默片刻:“羽瞳,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事,有个人很可疑?”

白羽瞳随口问:“谁啊?”

“你那个老同学,冯杰。”

闻言,白羽瞳动作一顿,规律的网球撞击声戛然而止:“冯杰的笔录有问题?”

“没有。”

白羽瞳似乎松口气:“案发时他和我们在一起,不是他。”

“不一定。他跟了甘力源五年,可以说是甘力源身边除了家人最熟悉他的人;而且,展馆安保和监控措施非常到位,能做到这种程度的,除了他我想不到别人……”

“那也不是他。”白羽瞳斩钉截铁打断展耀的话,“我了解他,阿杰不可能做这种事。”

“你了解他?你们自毕业后再也没见过面,一见面就发生这……”

“他有严格不在场证明!笔录都做了,你还想怎么?”

白羽瞳不耐烦。这案子头绪皆无,明早怎么跟包sir交待还是个问题,他不理解展耀为什么非揪着这一点不放。

“什么叫我想怎么?你……”一时气急,展耀倾了倾身低头顿住,片刻才喘口气道:“白羽瞳,你最好冷静一下。就算你跟冯杰关系好,那也不能……”

“这跟我和冯杰关系好有什么关系?”

白羽瞳豁然站起,压力之下烦得一挥手示意展耀别说了。他在办公室内嗒嗒踱步,末了压下郁躁拎起外套:“不早了,先回家。”

“我陪白驰打车,”展耀放下手中材料示意白驰,“正好你自己好好想想。”

已经很晚了,冯杰想跟白羽瞳打个招呼回家,来在他办公室门口刚要敲门,正与推门而出的展耀和白驰撞个满怀。

“展sir……”

争辩归争辩,那是他和白羽瞳的事,对外基本礼貌要有。展耀冷着脸朝冯杰一点头,错开他示意白驰跟上。白羽瞳追在他身后还想说什么,看到冯杰,索性再懒得跟那人争,走来一拐冯杰肩膀:“晚上有事吗?”

这俩人明显气场不对,冯杰一头雾水:“我能有什么事?无非陪女朋友……”

“跟弟妹告个假,陪我喝酒去。”

已经快走到门口的展耀闻声回头怒道:“白羽瞳!你别太过分!”

“私人时间跟老朋友叙叙旧,怎么就过分了?”白羽瞳勾着冯杰脖子一副油盐不进,“管那么宽,你是我妈?”

展耀气得说不出话,隔着整个办公区和目瞪口呆的SCI众人,遥遥地拿手指点他,末了转身就走。

 

白羽瞳与冯杰分手回到家已经是夜里1点。他上学那会儿号称千杯不醉,今天气头上又喝得急,开门时拿钥匙的手有点软,整个人也是头一次体会云里雾里的醉酒感——不过神志还清醒。

家里——确切说是展耀的公寓——一片漆黑,白羽瞳摸索着打开玄关小灯,换鞋时注意到展耀的拖鞋没有动——这家伙没回家?或许陪白驰去了吧。说起来那孩子才第二次见死人的场面就如此劲爆,有展耀给他疏导疏导也好,省得埋下心理阴影。

“你去哪了?”

冷不丁一声,白羽瞳吓一跳,才注意到昏暗的客厅沙发坐着一个人。

“还没睡?”

“我问你,去哪了?”

听出展耀语气不善,白羽瞳借着酒劲脾气也上来了:“什么意思?展大博士这是在审问我吗?”

展耀前倾身体手肘撑在膝上,于昏黄光线中偏过头,一双冷冽的眼睛逆着玄关灯光,显得格外疏离。白羽瞳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对上这样的展耀,一时无措又强撑着气势不肯认输:“我告诉你展耀,我不想跟你吵架,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说完熟门熟路就要去洗漱,却听展耀阴沉的一声“站住”。

“白羽瞳,你是警察,是SCI组长。任性冲动之前请你考虑一下后果,可以吗?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请你替白叔叔想想,你知道警局内外多少双眼睛盯在你身上吗?”展耀紧皱眉停顿片刻,又沉哑道:“怪不得包sir让我看着你,白羽瞳你就这样自大莽撞,迟早吃大亏。”

“够了!”

刚跟冯杰叙旧,回忆起刻骨难忘的青葱岁月,又想起从警以来搭过的数个伙伴,哪个不是意气风发敢拼敢打的?哪个也不跟展耀似的管着他这不许那不许!

包sir这哪是给他塞了个搭档?这明明给他找了个二妈——

白羽瞳让酒劲烧得浑身滚烫,头脑也是一团乱,展耀一次次的刺激和纠缠让他彻底失去理智:“别自以为是了展耀!SCI成立前没你,我不照样好好的?要不是包sir,你以为我愿意跟你搭档?你去警校看看谁家外勤搭个搞研究的?真不明白包sir让你来干嘛——”

“好啊——”

展耀陡然提高嗓音打断白羽瞳,“白sir文武双全破案如神,要我这个副组长确实没什么用。等冯杰的案子查清楚,我就申请调离SCI!”

“好啊——最好从现在起就分开调查,各不相干才好呢!”

“好啊——”

“好啊——”

 

从外边匆匆赶回的白驰,刚进门厅看到电梯正好打开。他小跑几步摁下开关键,被电梯里出来的人错身撞得一个踉跄。

“抱歉——”

白羽瞳心里有事嘴上下意识道歉,下一秒却愣住:“白驰?”

“白、白……哥,你这是……?”

刚刚与展耀大吵一架摔门而出的火还没消,白羽瞳眼睛里满是血丝,神情略有狰狞,看得白驰下意识想缩到角落离他远远的。而后者偏偏将眼神锁定在他身上——

“白驰,你今晚住这?”

“啊……嗯。”

白驰抱着个塑料袋子低头,心里直打鼓,搞不明白白羽瞳这语气不善的问话到底什么意思。等了许久没有回应,白驰小心抬起头,却见白羽瞳闭眼深吸口气,缓缓抬手按在他肩头用力拍了一下,便转身走了。

什么意思?

白驰有心追上去问个清楚,又实在没胆子。眼看电梯门又要关闭,白驰赶紧拿手拦了窜进去。他拿着展耀的钥匙打开门,便看到昏暗的客厅里,展耀仍是他走时的姿势一手支额弯着背坐在沙发上——除了玄关开了一盏灯,其他一点变化也没有,就好像他出门买药时,房间里的时间停滞了。

白驰悄悄坐在展耀身边。塑料袋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展耀支额的手动了动,缓慢垂下来翻捡茶几上的药盒,手指的动作麻木而迟缓。白驰注意到他的绷出青筋的手在发抖,右手压在胸腹紧紧抓着肋下衣襟,翻了片刻又顿住,一言不发垂下头去,呻吟似的叹口气半天没有动作,呼吸乱得很。

“展、展耀哥,还、还是去医院吧……”

展耀低头喘了许久仍缓不过劲,人已经有点坐不住了,斜斜地歪倒在沙发扶手一侧,闭眼紧紧皱眉。不知道是不是玄关投影的灯光太黯淡,他的双唇和脸颊显得没有一点血色,额头鼻洼冷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淌下来,一贯质冷的面上也露出痛苦难耐的神色。

白驰吓得手脚冰凉,这可比白天展馆那死亡现场可怕多了。他慌忙去接了水来,又蹲在展耀眼前一样一样递上刚才让他出去买的药:“哥你说吃哪个,你别动我帮你拿……”

好在展耀并没有真正晕过去,只是暂时没有力气回应。吃过药,又窝了小半个小时,展耀才撑着沙发慢慢坐起来。搭在身上的毯子滑下一截,白驰忙帮他又盖好。眩晕加上本就不明朗的光线,展耀看不清那孩子的表情,不过想来也不会太好。

“……吓着了?”

白驰抿抿嘴唇没说话,递了温水在他手心,低着头半天才蠕动嘴唇磕巴说道:“展、展耀哥,我哥脾气不好,你别跟他一、一般见识。”

“谁跟他一般见识……”

展耀佝偻着背陷进沙发里,微微仰头长叹口气,毯子下的手压在仍是疼痛不已的上腹,语音哑得发虚:“要不是打不过他……”他忽然嗤笑一声,带出几声呛咳,抻得内脏里一阵抽痛,倒吸口冷气又伏下身体几乎趴在腿上,屏息忍了许久才大口喘气,软声抱怨:“混蛋,气死我了……”

借着白驰的扶持回卧室已经将近3点了。展耀靠坐在床头,见白驰一脸担心没有要走的意思:“没事,去睡吧,明早还要上班。” 

“我……”

白驰咬了咬唇,犹豫片刻才慢吞吞向外走。

展耀见状叫住他:“还怕?”

白驰低头,半天才懊恼道:“展耀哥,我是不是特别没出息?”

下午那场视觉冲击太刺激,好好一个人顷刻化成一块焦臭的黑炭,直到现在白驰都觉得那股烧焦的味道无孔不入,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影绰绰仿佛趴着狰狞的炭尸,一个不注意就会扑上来将他生吞活剥。

就像现在,明明房间里开着台灯,可他连走到门口阴影处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自己去隔壁睡觉了。

“困吗?”

白驰摇摇头。展耀抬手一指自己的书桌:“在我这看会儿书吧。反正天快亮了,不用勉强自己。”

如果在平时,展耀大概会静心开导下这孩子,但今天实在没有精力。刚才疼得不太对劲,不像是单纯的胃痉挛,疼狠了压得心脏跳不动似的发慌,手脚虚软一点劲也没有。这会儿吃过药暂时没那么疼了,但整个胸腔腹部连带后背说不上来的难受,无论怎么辗转也找不到能让自己舒服些的姿势。只是开口跟白驰说了几句话而已,带累得心跳飞快,沉沉地坠在胸口闷得气都要喘不上。

展耀不敢再熬,哪怕睡不着也得强迫自己休息一会儿。他想起不久前在医院的情形,当时以为又是徐叔一贯的危言耸听而已,现在看来……

“哥,我开灯不影响你吗……”

展耀疲惫地摇头,稍侧过身背向书桌。陷入混沌时还在想,等这个案子了结,他该抽空去好好检查下身体了。


-tbc-


【下节预告】


白羽瞳给他噎得想翻白眼,叉腰运气好久,一扫衣襟快步追上去:“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展耀站在自己办公室门前,闻言转过身冷下脸:“问我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案发前为什么和冯杰在一起?”

又来。

白羽瞳由衷无力:“我吃饭正好碰见他。”

“吃早饭?”

评论(148)

热度(765)

  1.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