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小号_一张小脸

微博有全文,id同乐乎
精神洁癖癌晚期,没得救那种

【瞳耀】留白(1)

又名  所有人都默认他们在一起了只有当事人(装)傻

白/展无差,无差,无差,名字前后无意义。

剧情已死星非著名话唠出品,日常多,废话多,剧情完全推不动

HE,留白≠留小白一个,不管中间发生什么这个式子永远成立(小白当然不能算一个人因为小白还有家人朋友同事等等等

虐猫预警,病猫预警,没办法谁让季老师演绎太走心太勾人,这篇文就是为虐而虐,不喜勿入谢谢

剧背景,案子有改。默认大家都看过剧集,案情重复的部分不再提

ps:太久没写文,复健失败手感极差,开个小号以免丢人现眼。这个号只写瞳耀,更完即废,欢迎版聊,请勿关注

pps:从8月开文档存硬盘,屯到现在才想起来发我可能是仓鼠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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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SCI组长,白羽瞳的前半生可谓惊险刺激、不乏跌宕起伏,但这是他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惊魂难定——

“现在赵爵死了,二十年前的事又成秘密。”

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白sir在心里翻个白眼。他还略有点喘,坐在礁石上硌得怪疼,让他想起刚刚把眼前这家伙从鬼门关拽回来,还面无人色的展耀抱怨的那句“好疼”。

“你干嘛?”

“干嘛?”白羽瞳心脏砰砰乱跳,上手扒掉展耀湿透的外衣,边拧水没好气:“别告诉我你打算一路就这样回去,落汤猫。”

展耀坐着没动,略微偏头望着白大操心组长给自己套上半干的外衣。视线追随那人肌肉线条明朗的手臂,一路攀上白羽瞳湿漉漉的脸颊。

“哎,我给你的信没看吧?”

嗯?

此时尘埃落地,白羽瞳想起出任务前展耀交给自己那封信,和他们彼时的对话,后怕的情绪从脊椎一节节顶上来——

万一我回不来了,你再打开。

人是要抓的。你呢,必须要活着回来。

活着回来。

白sir曾数次与他的搭档、下属说过类似的话,也曾真的直面生离死别。但那不一样——那是悲伤甚至愤怒,从不是害怕。白羽瞳好奇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可是但凡有那么一点不侥幸,他此时此刻大概真的在读信了。

夕阳下的海滩,一个人筋疲力尽,举目望不见熟悉的身影——假如真到那个时候,他想他可能没那个勇气,去拆读展耀的绝笔。

万幸,一切都不是最坏的结果。白羽瞳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捕捉到展耀难得的紧张和强装云淡风轻,心情顿时转晴。

“看了。”

“啊?”

满足恶趣味,白羽瞳终于开怀:“看你个头啊!早扔海里去了。”他注意到似乎如释重负的展耀,又被勾起好奇心:“哎,里面到底写的什么?”

四目相对,展耀紧了紧外衣停顿片刻,才讳莫如深一笑:“那是……另一个秘密。”

“我去你的吧!”

调戏不成反翻车的白sir气不过,拽起人作势就要扔:“你给我回海里去吧你!”

展耀没防备,被他扯得一个踉跄眼看又要跌进苦咸的海水,忙抓住白羽瞳裸露的手臂。混乱中一下岔气,本来呛水胸口就火辣辣的不舒服,顿时弯腰咳嗽起来,一手撑在肋下边咳边嘶嘶抽冷气。

“喂喂喂——”

毕竟刚刚死里逃生,白羽瞳也不敢瞎闹,上手拍了半天背这人才缓口气咳的轻了:“没事吧猫儿?”

“你CPR跟谁学的?手法真差劲。”展耀扒开白羽瞳的爪子,断断续续咳嗽按住生疼的胸口,腰略弯着挺不直:“疼死了……”

海风一吹,湿透的衣料贴在身上冷极了。白羽瞳后知后觉展耀抓住自己的手冰凉,骨节隐隐战栗,再看脸上丁点血色都没有——可是眼下一没有取暖的衣物,二没有能用的通讯工具,只能寄希望于王韶他们靠谱点吧。

心疼归心疼,俩人嘴仗打惯了。白羽瞳半扶半抱着人穿过锋利的礁石海滩,四处张望,嘴里不闲着:“知足吧,我这可是第一次……”

他说着话,回头瞥见展耀微红的耳朵尖,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抽手试他额头——不能是发烧了吧?虽说这傻猫身体素质是照他差点,可着凉感冒也没这么快吧?

诶,不烧……

白羽瞳奇怪地碰了碰展耀耳朵,后者触电似的躲开老远,拧着脖子一脸警惕:“干嘛?”

“喂你至于吗?就碰一下而已,有那么敏感。”

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白羽瞳眼睛一亮:“在这!”他拉着展耀快走几步,与驾车而来的马韩汇合,便询问起组员的情况和赵爵的下落,自然也就没注意身边一本正经跟他们讨论案子的人红得越发厉害的耳朵。

 

手头的案情已明,加上赵爵之死,SCI众人暂时得空喘口气了。白展二人刚从包sir那回来,就被办公室一帮不靠谱的吓一跳。

“结案快乐!”

“我爱结案哦哦——”

王韶那个蠢货不知道从哪弄来一篮子花瓣,赵富搞了只万花筒,嘭一声五颜六色的碎花炸开一片,扑簌簌落得两人满头都是,夹杂粉色花瓣活像一对被祝福的新人。

“够了!”

白组长阴着脸一嗓子,办公室顿时乌云蔽日。众人面面相觑,不太理解自家组长大人这是恼的哪门子火。

“案子结了吗?现在是庆祝的时候吗?”

“是……吧。”这是趴在电脑边一天一夜没睡几个小时的蒋玲。

“是吗?”这是首先反应过来的赵富,悄悄捅了蒋玲一肘,“不是!”

“哦对对,不是。”王韶满脸假笑慢慢放下花篮,暗中向“队友”靠拢。

“不是吗?”白羽瞳沉着脸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边问道:“王韶,那你说说疑点在哪?”

“在……在那个,嗯……”王韶背着白羽瞳朝大伙挤眉弄眼,可悲一帮猪队友看天的看天,抠手的抠手,一个靠谱的都没有。

“我知道了……”蒋玲眼见私下商量的大餐无望,拆了根棒棒糖叼着,有气无力的:“赵爵的尸体没找到。”

白羽瞳已经推开自己房门,回头微笑:“所以呢?”

生无可恋的SCI蒋氏人形自走智能运算处理系统:“24小时布控,地毯式排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众哀嚎,换来白sir赞许一笑:“精力真旺盛,祝你们好运。”他在进入办公室前突然回头,绝不可能是良心发现:“都炸成那样了,你们打算把海里的鱼打上来一条一条掰开嘴查吗?”

话音未落,人已经关在玻璃门后边——顺带拽着展大博士一起。

“我去——”

“要不要脸了还!”

“请客!必须请客!白sir你有本事一直别出来!”

隔着百叶窗和玻璃门,展耀无奈一摊手,用口型:“不关我事。”百叶窗刷一声被白羽瞳适时关闭,房门隔音效果足够好,门外是几欲造反的苦命组员,门内两人终于落片清静。

展耀在白羽瞳回身前收敛表情:“其实蒋玲说的不无道理,赵爵那种人……”

展耀的话没说完,铃声乍起,白羽瞳嗯了声示意他继续,掏出手机一看顿时跳脚:“帮我接一下!”

展耀看了眼屏幕,好笑:“你的一级戒备,关我什么事?”

“我妈脾气你也知道,今天布控挂了她个电话,喏——”白羽瞳一努嘴,“猫儿,我的好兄弟……”

“打住。”

萌没卖出去,白羽瞳瞅着手机运气,眼珠一转手下划到接听,往展耀眼前桌上一扔,顺便在那毫无友爱的臭猫肩上一拧。

“啊——你干嘛!”

“喂?喂?说话!”

电话里传来白家老佛爷中气十足的怒喝,展耀眼刀把白羽瞳戳成筛网了,到底不忍老人家担心,拿过手机的瞬间眼角都柔和起来:“喂阿姨,是我……我是小耀啊。”

“哦小耀啊,在工作吗?”电话那头顿时雷暴转晴,天朗气清。

“嗯,局里呢。”

白阿姨嘘寒问暖关心这个异姓侄子一番,展耀低眉笑着一一回答,母慈子孝的场景看的白羽瞳怀疑人生——如同他波澜壮阔不提也罢的成长岁月里的那样,他又一次认真思考自己和眼前这只臭猫究竟谁才是白家亲生的。

“羽瞳在吗?”

白羽瞳敏锐捕捉到关键字,忙摆手加摇头,展耀看在眼里温和点头笑笑。

“在啊,他就在旁边,阿姨你等一下我这就把电话给他。”

说完手一伸,一脸坦荡。

好哇,你给我等着。白羽瞳深呼吸做了半天心理建设,十分有远见接过电话放在稍远处:“喂,妈,我……”

“白羽瞳!你个熊崽子还知道有我这个妈!今晚带小耀给我回家吃饭!再不回来以后都别回来了!”

“不是,妈你听我……”

挂了。

“开心吗?还笑,今晚去我家吃饭!”

“去呗,反正好久没吃阿姨做的菜了。”

行啊你。白羽瞳咬牙,拎衣服就走:“那你猜你爸在不在。”

一句反杀。

 

请客是不可能请客的,只能允诺今晚所有消费都由他白羽瞳个人报销,SCI众人才一哄作鸟兽散。

“慢点开,晃得我晕车。”

“哎哟娇气得你,以前怎么没见你晕过车。”

拉风的兰博基尼速度不减,白羽瞳赌气顶着限速过弯,甩的展耀一把撑住车门才坐稳。

可惜逼近高峰期的路况并不容他撒欢,穿越市中心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快到白家的时候天将擦黑。拐进幽静小路,白羽瞳自言自语好久没人理,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展耀已经歪头睡着了。

“真是个懒猫。”

车内的光线晦暗不清,能看到的也只是副驾上这人的侧脸轮廓而已。停好车,短暂而寂静的光阴里,展耀的身形线条映着不远处别墅的灯火,优美柔和,与这个人清醒时的理智和犀利毫不相称。

白羽瞳忽然觉得——简直荒谬到可笑的感觉——从小到大,他看多了,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展耀长得有点……漂亮。

“嗯?到了?”

不知道飘到什么奇怪地方的神志被拽回,白羽瞳看到展耀望向别墅的方向,又低头揉了揉眉心,一副疲倦的样子。

“怎么了?”说这话,手已经伸到展耀额头旁边了,“不舒服?”

浑身发冷,头有点晕,胃里空得发疼——虽然没少嫌弃白羽瞳的“坐骑”,但真坐不惯弄到晕车还是头一回。展耀摇头躲过,又坐了片刻才深吸口气开门下车。

“我说,你不会是怕挨展叔叔训吧?”

友情获赠白眼一枚。看这人脸色不太像生病,倒真的像每次父子俩“金风玉露一相逢”前的低气压。白羽瞳扳他肩膀把人搂过来,边走边笑嘻嘻的:“说句好听的,本大爷既往不咎,良心不要了在展叔叔面前替你美……”

“爪子拿开。”

冰凉柔韧的手指掐住白羽瞳的爪子,择开又无情抛下。白羽瞳气得也想翻白眼:“你这人,怎么分不清好赖话呢?我可是在帮你……”

“多谢好意,”展耀回头冷笑,“不需要。”

“嘁——”

 

两家是世交了。

两个小辈进屋时,展启天正跟老朋友围坐棋盘,杀得火热。两人跟长辈打过招呼,展耀便被热情的白妈妈拉走坐在她身边。

暖橙的灯光晃得展耀头更晕了,身上一阵阵恶寒。展耀脸上挂着微笑回应,手下小心躲开白妈妈的触碰,冷得发僵的手指交叠搭在身前,很随意的姿势。他自己身体什么样最清楚,秋末的天气还是凉,今天坠海折腾那一回虽然已经第一时间回家冲热水换衣服,可浑身的难受劲愈演愈烈,估计这场病是难逃过去了。

希望至少能撑到晚餐结束吧。展耀闭了闭眼,便听见白妈妈啧一声:“杵在那干什么,家里没你能坐的地方吗?”

被完全无视的白家亲儿子撇撇嘴,挨着展耀坐下,委屈得很:“展耀,你干脆过继到我家算了,要么就是咱爸妈当年抱错孩子了。”

展耀和白羽瞳在一家医院出生,生日也只差了几个小时,可是从小到大白羽瞳像是后妈养的,从记事起就没体会过什么叫如春母爱,什么叫姐弟情深。他不服,他憋屈,那臭猫不就仗着一副人畜无害温良恭顺脸骗人的吗?其实骨子里都黑透了,可怜两家大人被表象的可爱蒙蔽双眼,可悲自己被……

什么玩意!什么鬼的可爱?

白羽瞳沉浸在莫名的懊恼情绪,再回过神时会客厅多了一个人。

“小白驰,你三叔家的侄子,今年刚毕业也分在你们警局。羽瞳,小耀,以后要多关照。”

果然还是个小孩呢。白羽瞳实在对这个畏手畏脚看起来特别怂的堂弟没什么好感,尤其他们的第一面,在天台那次的不期而遇,这小白痴连枪都握不稳,第一印象实在太糟糕了。

白羽瞳小声嘀咕一句“已经关照过了”,只有距离稍近的白爸爸回头看来他一眼,并没说什么。

“白、白、白sir,展、展sir,这是我带……”

“诶,在家没有sir,都是哥哥。”白妈妈鼓励地拍拍白驰手臂,示意他坐下,打开他带来的东西:“小白特别有心,喏,这是他自己做的酸奶呢。”

一盒红心火龙果,一盒蜜瓜,一罐酸奶。水果细心地切成四方小块,酸奶用冰袋镇着,足见用心。家里的阿姨拿来几只杯子给每个人分好,白羽瞳尝了几口赞许:“不错,你要是实习考核通不过,出来开个奶吧倒也能养活自己。”

展耀啧一声,拿膝盖撞他:“行了你。”

在场其他人以为白羽瞳只是调侃,只有白驰明白他在讽刺自己。连枪都拿不住,即使勉强毕业又怎样?在警局,他这样的人根本连实习期的考核都等不到就被扫地出门了吧?本来就紧张,被这么冷嘲热讽一通,白驰心虚之下端起杯子的手不稳,酸奶一下子翻倒洒了一桌子,一边的展耀衣袖也溅上几滴。

“嘶——白驰你怎么回事?!”

白羽瞳忙抽纸巾擦,展耀深色外套上的奶渍还挺明显,一擦反而晕开一大片。

“脱下来,让娟姨帮你洗了吧。”

“洗了我穿什么?”

“你里面又不是没穿,这天又不冷,”白羽瞳不解,“明儿让娟姨给你送家里去,我们白家还能抢你件衣服?”

“太麻烦了,我去洗手间弄一下就好。”

展耀刻意放慢动作,忍住站起身时的眩晕,神色如常向洗手间走去了。阿姨来清理桌面,大家很快谈论起其他话题,白驰缩在角落那声“对、对不起……”根本没人听到。

 

临开饭,白磬堂风风火火赶到,道歉说堵车,又跟小堂弟见过面,奇怪地问:“羽瞳,妈不是说小耀也来吗?”

对啊,人呢?白羽瞳看表,这都快半小时了,展耀就算顺便洗个澡也该回来了吧?他自告奋勇去找人,转过两道短廊只见洗手间灯亮着,里面却是安安静静的。

“喂,展耀?”

门是锁着的。白羽瞳敲门,又贴在门边仔细听,半晌才听见隐约有动静。咔哒一声门锁打开,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我进去了啊,你干嘛呢?弄干净没有……”

白羽瞳边问边推开门,等看清里面情形顿时吓一跳。展耀整个人靠在盥洗台边,单手撑着台面,深弯腰一手紧紧捂在上腹。听见白羽瞳进来,展耀连头也没抬,声音里隐隐发颤:“关门。”

“怎么了?”

一把撑住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人,白羽瞳才发现展耀头垂得很低,侧脸连带脖子上全是虚汗,额头的汗水甚至打湿了几缕垂下来的头发,半隐住他虚闭的眼睛和微微皱起的眉。他的呼吸很不稳,被白羽瞳扶住的瞬间身体忽然发软,一头栽倒下去,吓得白羽瞳浑身血液都凉了,忙抱住他的腰语无伦次:“你、你别吓我——展耀!到底怎么了?”

又湿又冷的手指搭在白羽瞳手腕上,大概想握紧,又不太能使得上力气。展耀嗓子已经有点哑了,勉强提着气声:“别喊……扶我坐一会。”

他的动作很慢,身体却绷得很紧,像是极力忍着痛苦。坐下时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深喘似的叹息,便缓缓蜷缩身体埋头在自己的臂弯里,只露出紧绷的背上无规律的起伏。白羽瞳快急疯了,弯腰一下一下帮展耀顺背,光听他紊乱的呼吸都觉得难受,忽然想起下车时展耀碰他那下——他的手冰凉刺骨:这傻猫不会是从那时候就不舒服了吧?

真是太不省心了!看他难受成这样,白羽瞳又不忍心说狠话,小心翼翼凑在展耀耳边刚想开口,就听对方沉闷地叫他一声“小白”。

声音都是抖的,又虚又软,几乎只有气声。白羽瞳瞬间心疼得鼻子发酸,狠狠吸了下忙答他:“我在呢。好点没有?咱们去医院。”

“不用……”

似乎筋疲力尽了,展耀埋头喘了几口气才再次开口:“没事儿,就是着凉,胃不舒服……”

“胃疼?胃疼这么吓人?”

白羽瞳心里咯噔一下,展耀胃不好他是知道的,不过最近没怎么犯过。今天落水回家又是冲热水澡又是喝姜汤的,白羽瞳自己是一点也没觉得不适,忘了这家伙身体素质远不能跟自己比。

来时路上展耀让他开慢点抱怨的那句“晕车”,大概不是晕车,而是从那时候——甚至更早——他就已经病了。

许是过了最疼的一阵,展耀动了动,慢慢撑着膝盖抬起头来,面无血色,白得像张纸。白羽瞳看他动了以为见好,一对上那张虚汗淋漓的脸又堵得心里不是滋味。

“就一阵,没事了……”

腰背暂时挺不直,单是动一下就抻得胃里撕扯难受得很。展耀咬牙忍着不发一声,低了低头撑住膝盖,一手用力抵住胃口处,才提起力气说话:“好不容易聚一次,你别瞎嚷嚷。”

抽纸巾给展耀擦汗,白羽瞳拿出手机就要拨号:“也不看看你现在……别人又不瞎。”

“干嘛?”

展耀想直起身拦他,动作大了胃里跟着一阵抽动,顿时眼前一黑,低低抽了口凉气复又窝下去身子忍痛,有点坐不住向一边歪倒。

“别乱动!”

祖宗啊——

白羽瞳差点把手机扔了,忙搀住他:“我让我姐拿杯热水和药过来,不跟别人说行了吧?你好好歇一会,好点了咱就找个借口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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