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小号_一张小脸

微博有全文,id同乐乎
精神洁癖癌晚期,没得救那种

【瞳耀】留白(9)


↑↑↑【预警】【预警】↑↑↑


*三件事

1.上章有个巨大flag不知道有人看出来没

2.我想起来93版劲昭,猫一受伤收视率蹭蹭涨(暴露年龄?

3.最后一发日更。明天不更,往后工作日135的白天更新,除非临时被抓壮丁或者大修大纲(会提前说的),目前存粮还够吃一阵(起码吃到白色火葬场

ps:小可爱们你们点赞点的我有点方,我都不敢更了,怕写不好让蹲村口的大宝贝失望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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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象还是不好,你这咳嗽不光是嗓子不舒服吧?用力深呼吸。”徐叔一张一张捻着报告看,见展耀一呼一吸呛得止不住又开始咳,便挂上听诊器转过椅子:“衣服解开。”

冰凉的听诊器碰得展耀下意识一缩,胸腹上泛红的伤疤随着呼吸缓慢起伏。徐叔听了一阵又触诊,才拢展耀的衬衣示意他穿好。

“昨晚怎么样?”

“您不都已经知道了。”展耀慢吞吞穿衣服,右肘撑着办公桌,手上微微用力压在腹部。

“注意你的态度年轻人,”徐叔拿笔敲敲报告单白他一眼,大半夜被白家那臭小子电话炸起来两回,转过天任谁也不会有好耐性:“我怎么跟你说的?超过38度必须回医院,你博士学位是靠脸拿到的吗?就十个字记不住?”

“37度9,确实没碰您的红线。”

“是嘛,那还真是巧。”徐叔噼里啪啦砸着键盘,录系统下医嘱。

“体温是您的‘内应’亲手量的,我要是真有您暗示的本事,早被抓去做人体实验了。”话说多了又咳,展耀别过脸去咳咳咳半天,嗓子都岔了一张嘴依然不饶人:“虽然我的研究方向不是十以内加减法,但数数还难不倒我——您刚才那句医嘱是十一个字徐叔。” 

咳成这样依然逻辑清晰思辩流畅,徐叔闷头打单子通知助手取药,他算看出来了,他这个乖侄子的学位确实不是靠脸拿到的,是靠嘴——虽然某种意义上来讲没差。

“是靠严谨,严谨的学术态度。”展耀起身跟着“白衣天使”走进内间休息室。

徐叔脚下一绊扶门框站稳,回头一脸问号。

“我不会读心术,只是一点简单的逻辑推理而已,”展耀率直掠过老人家,扶着单人床沿乖乖坐下:“哦,以及您的行为特征有点……明显。”教科书式的明显。

赖于超高的专业素养,尽管系统处于重启的黑屏期,但徐叔仍注意到展耀的动作不太顺畅:“手怎么了?”

“……没事,一点皮外伤。早上地滑,摔了一下。”

展耀右手按住隐隐作痛的左肩,活动一圈仔细感受。好像比刚摔那会儿显出疼了,牵扯着左肩胛和后背都不舒服。

左肩后一片淤青,好在没伤到骨头。扎上针,展耀顺从躺进被子里,面朝里侧身微微蜷着。徐叔临走哼了声:“严谨的博士同学,人家都说久病成医,你可倒好,敢不敢长点记性——以后早晨起床慢点行吗?头晕的话坐一会再活动。这回是手,下回再摔着头。还没娶媳妇呢,摔傻了工作也丢了,看谁要你。”

本来还有点感动,越听越不像话,展耀满头黑线没理他——徐叔这人哪都好,别说话穿个白大褂坐那颇有白衣中老年天使降临人间的仙风道骨,可惜一张嘴老没正经,特毁形象。

……他也不想想他叔这人设是让谁气崩的。

 

从昨天禁食到现在,消炎的药水多少有些刺激。展耀蜷缩身体手臂微微用力压在胃口,不舒服是肯定的,倒不至于太难熬。昨晚低烧烧了半宿,天快亮了才睡踏实,这会儿身上骨头都是酸疼的,一躺下浑身疲惫不堪,困得只想一睡不起算了。

嗡——

展耀迷迷糊糊摸过枕边的手机。他以为是白羽瞳传来的案子进度信息,眯着眼半天才看清是个不认识的号码。

【小老虎要杀人了,你不来吗】

瞬间惊醒。

展耀翻身坐起,刚想站起来,浑身过电似的一股酸麻,眼前漆黑,心慌气短,人已经不受控制歪倒下去了。外间办公室的徐叔听动静不对,忙推门来看,就见输液的架子翻倒在地,展耀垂头倚靠床边跪坐着,抓着胸口衣襟呼吸凌乱。

“小耀!”

那一阵来的快,去的可不算快。展耀抓着床沿的床单低头喘了半天,试图撑着地面站起来,可略一用力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痛,头晕目眩,冷汗一下子冒出来。

来不及解释,展耀指指床上便收回手撑住发晕的额头:“徐叔,我手机……”

喘着粗气拨出白羽瞳的电话,不等接通展耀便挂断——如果真的是紧要关头,自己这一通电话或许会害了白羽瞳。

这么一打岔,展耀稍冷静下来。短信是谁发来的自不必说,看情况赵爵并不想对白羽瞳不利——但一想到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正在某个角落注视这一切,而身在其中的白羽瞳根本不知情,展耀就止不住心慌——他思索片刻,决定打给白驰。

 

墓园。

孙倩的墓碑前,SCI将正准备行凶的魔法杀手团团围困——正是赵祯的管家蒙叔,那个年近七旬的白发老人。

听蒙叔称呼赵爵为“爵少爷”,歇斯底里地谩骂赵祯,说他越长大越不像爵少爷,说他这些年越来越失望。

“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他出卖我,你们一辈子也找不到我!”

望着一夜之间变得陌生的长辈,赵祯惊恐之余仍在极力劝说蒙叔放下刀,放下他手中无辜的孩子。

“蒙叔,你还记得在国外的十年吗?你教导我,像父亲一样保护在我左右。蒙叔,我们回到那个时候不好吗?”

充血的眼睛显出一瞬间动摇,持刀的手上青筋隐下。眼看胜利在望,一声尖锐的哨音破空而来,似乎触发了总阀,洪水决堤而下——蒙叔眼神突变,尖刀狠狠刺向挟持在手的孩子。

砰——

白羽瞳果断开枪,眉心一点,人瞬间瘫软下去。警员迅速上前救下惊恐的孩子们,赵祯失声痛呼,扑倒在即刻没了呼吸的蒙叔身边。白驰犹豫一下,刚想跟上去安慰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展博士?”

“白驰,案子怎么样?”

白驰看向已收起枪上前检查现场的白羽瞳,有点奇怪展耀的电话为什么打给自己。

“是蒙叔……他已经死了。”

果然。

坐在床边的展耀扶额垂下头,心里不像刚才那么慌了,但总有股说不上的烦乱情绪堵着胸口。

“你哥呢?方便接电话吗?”

“方、方便吧……”白驰小跑几步,把电话递给专心研究现场那片图案的白羽瞳:“哥……不是,白、白sir,展博士电话。”

刚开过枪,鲜血淋漓的尸体还未收敛。不至于像个新手似的惶恐不安,但杀人的滋味总不愉快。工作状态下的白羽瞳看起来不太好亲近,白驰被展耀一声“你哥”拐带,差点忘了白组长公私分明的严令。

“展耀?”

一声司空寻常的呼唤而已,却如一泓暖水,瞬间将展耀心中的烦躁中和不少。他握着电话低头,瞥见刚才摔倒扯掉针头的手背,处理后的医用胶布隐隐透出血色,边缘也显出淤血的青来。

展耀自嘲想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究竟因为赵爵还是白羽瞳,只一句话就慌成这样,实在不合理。

“展耀?”白羽瞳拿开手机看,又提高声音问:“说话展耀,没事吧你?怎么了?”

“羽瞳,蒙叔是你杀的吗?”

得到肯定回答,展耀闭眼深吸口气,忍不住呛咳几声。电波传导有些失真,气流音显得冲撞而杂乱,白羽瞳握紧电话皱眉:“一切顺利,回头跟你细说。”

勉强压下喉咙的痒,展耀的声音显得更低哑几分:“赵爵可能在现场,你小心。收队吧,我在警局等你。”

挂断电话,展耀拿手背压着唇咳嗽了好一阵,揉了揉震动得生疼的胸口,整理衣襟走向外间:“徐叔,有糖吗?”

一个无声的白眼。

展耀熟门熟路拉开他右手的办公桌抽屉,抓了几块巧克力,现撕开一颗咬进牙齿里:“我错了徐叔,真有事,急事……等下班我拿回去打还不行嘛?”

咚咚咚——

某心累医师敲敲桌面,头也不抬:“自己去接水,把药吃了再走。”

 

警局顶层露台,深秋的风将纯白衣襟撩起又打下。这里视野很好,远处的海水和群山被正午阳光镀上金黄,目及之处高楼林立,匆忙人流好似群蚁流淌在钢筋水泥的巢穴。

不知何时,白羽瞳身边多了一个人。他将手中咖啡递上,便双手撑栏杆,顺着白羽瞳的视线陪他瞭望这片繁华海港。

等身边人一杯咖啡下去大半,展耀才收回目光。

“羽瞳,你杀过多少人?”

“算上今天,9个。”

“麻木吗?”展耀想了想,换个说法:“或者,上瘾?”

“怎么可能。”

白羽瞳转过身,与展耀错开一个身位面对面。原本整洁的正装裤脚沾染些许泥土,即使没有,这身衣服回家也是洗衣机见的命运。展耀偏头看到白羽瞳的腰线与栏杆之间的固有鸿沟,暗自摇头——看这家伙的洁癖还这么严格,倒是自己瞎操心了。

“没有就好。”展耀收回手抱臂看向身边人的眼睛,面容严肃,眼角却是柔和的。“白sir别介意,创伤后心理评估,我的日常工作之一。”

白羽瞳嘁一声别过头去。

他与展耀之间,赤诚却不坦诚。说不坦诚好像也不准确,就像现在这样,别扭的温柔关怀,以另一份同样别扭的欣然接受而告终。这种模式让他熟悉又舒适,这或许就是他们之间独特的“坦诚相待”。

“我是在想,到底什么人能对那种事情上瘾?你是专家,你说呢?”

那种人吗……他肯定是不幸福的。不是狭义上功成名就那种幸福,而是无法从正常生活中获得满足和快感,这个世界没有让他挂念的人或事,才有可能真正走上歧途。

“可是蒙叔有赵祯,而且他说他杀人只是因为无聊。”

“他已经失控了。”

展耀抱臂靠在围栏边,高处的风催得他背心闷痛,喉咙又开始痒,尽量长话短说:“或许他沉寂十年是因为赵祯,但赵祯终究不能替代赵爵,甚至赵祯成年后与赵爵截然不同的状态,更刺激了他。如果说赵爵入狱是蒙叔畸变的开始,那赵爵呢?”

“你是说赵爵可能也是被什么诱导,或者刺激,才犯下二十多年前的大案?”

展耀想说什么,一开口漏出几声咳嗽,忙掩口边咳边点头。咖啡早就喝完了,白羽瞳捏扁杯子抬腕看表:“行了大专家,心理服务到此结束,陪长官用餐什么价位?”

“卖艺不卖身,白sir自重。”展耀清清嗓子:“不过,你要是求我的话,另当别论。”

话音未落,一只强有力的臂膀将展耀拐得身子一歪,撞进白羽瞳左胸。两人之间不过半臂距离,白羽瞳下颌微扬隔空一个飞吻,一本正经:“求你。”

本以为能成功欣赏猫咪炸毛,没想到展耀却安静任他搂着,反而是始作俑者脸上开始发烧——白羽瞳当然不止一次直视展耀,却是第一次真正长久地注视。他的眼睛是剔透如黑晶的墨色,倒映阳光与百态世事,疲惫而不倦怠,饱含灵动与温柔。

有一瞬间,白羽瞳的脑海里一片空白。遥远的海港传来嘹亮汽笛声,他想他明白展耀的催眠天赋从何而来了——

与这样漂亮的一双眼对视,任谁都会不由自主听令于他吧。

 

不躲不闪,展耀就那样迎向白羽瞳的目光:“你下午有空吗?”

“说。”

白羽瞳直截了当,并不知道自己的脸已经透出红了。

“今天我妈生日,陪我去看看她吧。”

“好。”


-tbc-


【下节预告】


白羽瞳整个压在展耀身上,恶意一勾他胸口背心边缘,后者忙拿手挡。白羽瞳知道他这是怕自己看到他身上的伤疤,说起来这家伙生那么场重病当时不说就算了,到现在依然遮遮掩掩连句实话都没有,还拿不拿他当兄弟?

想起这个白羽瞳气就不打一处来。他越过展耀的肩将头枕在他支撑的手臂上,侧着脑袋跟咬牙切齿的炸毛猫四目相对,鼻尖几乎贴上鼻尖。

“哎,我说猫儿,咱俩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你有的我都有,躲什么呢?你该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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