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猫小号_一张小脸

微博有全文,id同乐乎
精神洁癖癌晚期,没得救那种

【瞳耀】留白(27)


 ↑↑↑【预警】【预警】↑↑↑


哈哈哈没想到吧已经是“明天”了嗷~

好了熬夜修好这章,我去睡了,明早看看哪个小宝贝不睡觉偷偷点赞啊(bushi


*都给我看↓↓↓

神仙写字

神仙写评 以及 另一篇5000字的神仙写评(3000评+2000我的话唠)

我这是掉进什么神仙老窝啊啊啊啊啊  求求你们看完上边的再看文,不然我要撒泼了(……)

p个s,有点方,求亲们给我个定心丸,告诉我这篇文要是坑了我不会被人顺着网线追过来揍对吧,人肉是犯法的是吧……说是……


*国际刑警受难记 I . avi(我没说有II)

*一轮高潮过去了,下边节奏放慢,让猫缓缓……让我也缓缓……走剧情太累了


**********

 

塔伯·泰伦斯,哥伦比亚竞技场二号头目,贩毒洗钱,走私军火,跨国金融诈骗,可以算是无恶不作。这人老奸巨猾谨慎得很,与商洛预定的交易时间根本没露面,而是派拍卖会上替他出头的那个“傀儡”带商洛和箱尸兜圈子,确定没有尾巴才现身。

多亏没有急于求成——如果不是展耀出奇招争取到商洛,欧阳春本来打算破釜沉舟,派人假扮成商洛与那红毛“傀儡”联络,直接埋伏在交易地点来个人赃俱获。

如果那样,恐怕这一趟又要落空了。

抓到塔伯带回警局已经是夜里。经过突击审讯和生物信息比对,确认身份无误,暂时先把人关押在这——正赶上暴雨,连夜回美国是不用想了。

近一百个日夜的追踪,终于尘埃落定。欧阳春回临时住处睡下,一大早却被铃声大作吵醒。他在睡梦中看清来电,顿时心生不祥——

“Sir,警局出事了,您……您来一趟吧。”

连天暴雨,排水不及,雨水灌进配电房,连带淹了应急电源。等到抢修接通主干电路,再找塔伯踪迹不见,而商洛也被发现扭断脖颈死在塔伯隔壁。

由于图西一案归在SCI,作为涉案人员的商洛出事,欧阳春从包sir那出来便直奔楼下,想与SCI做交接。

“你就是欧阳春?”

刚迈进感应门,迎面碰上吊着胳膊一脸阴云的白羽瞳。他身后的SCI办公区空无一人,欧阳春眼皮狂跳脚步一僵,万万没想到与大名鼎鼎的白sir初次见面是这么个尴尬时候。

“我是。白sir早,身体怎么……样……”

白羽瞳显然不是来寒暄的。听到身份确认,他豁然一步冲上前,完好的右手一把揪住欧阳春前襟,直把人狠狠贯在玻璃幕墙上。

“连个人都看不住,你他妈能不能行?不行滚蛋少在这指手画脚!”

塔伯得而复失,意味着一起归零从头开始。窝了一肚子火没地方发泄,上来被这么一通骂,欧阳春也快要克制不住了:“人丢在你们西九龙,我还想找重案组的事呢!你冲我发火没用白sir,想打架等你伤好随时奉陪,我不干趁人之危的事。”

不提这个还好,一句正捅马蜂窝。

白羽瞳二话不说扯下左肩的固定带,一记勾拳砸在毫无防备的欧阳春脸颊,直打得人上身一歪差点摔倒,立时嘴角红肿渗出血来。

背靠玻璃墙缓缓直起身,欧阳春拿拇指揩掉脸上的血,直视对面通红的凶神恶煞眼:“这是你逼我的。”

第二拳被灵活躲过,欧阳春没再废话迎上白羽瞳——他也确实需要好好发泄一下。

办公区障碍林立,两人空有一身好功夫谁也施展不开,一路撞翻数把椅子,震动桌面文件盒摔了一地——多亏都是敬业的主,知道人可以往死里揍文件不能踩,躲躲闪闪打到后来活像小孩茬架,用的都是直白到幼稚的路数。

吃了白羽瞳一脚两拳,欧阳春闪到转椅后边,躲开那越打越疯的家伙:“你闹够没有?能不能先说正事!”

白羽瞳一脚把碍事的椅子踹出去老远,咣一声撞钢化玻璃墙上。

“没有!不能!抓住人你名利双收,抓不住都怪我们配合不力是吧?你有没有想过那他妈是展耀拿命给你拼的!他差点就……”

欧阳春没地方躲索性以攻为守,只不过刻意避开白羽瞳左肩的伤,倒是还留有理智。听白羽瞳这么说,欧阳春心里蓦然空了一拍,没着没落不是滋味——他是眼睁睁看着展耀吐血晕倒的,染了血的衬衣还堆在酒店没空送洗。马不停蹄忙了一整天,只知道人在医院,欧阳春现在才发觉一直没腾出空细问展耀的情况。

“展耀怎么样了?”

“轮不着你来假惺惺!展耀是人,他也是人!不是喝露水就能活的神仙!他病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了你知不知道?你瞎还是蠢,看不出来展耀都累成什么样了?还他妈有脸拿这点破事逼他!”

这骂挨的说冤不冤,说不冤吧,欧阳春还总觉得有点委屈:“塔伯那种人,多放他一天不知道赔多少人命进去。这事是包sir首肯的,我要知道展耀……”

白羽瞳一拳揍他鼻子上:“少他妈来这套!拿大道理压我是吧?好,你们都是胸怀天下的大人物,就我自私,就我白羽瞳小气行了吧?我他妈是——”

是心疼那傻猫。

这话在喉舌过了一遭,滚油似的烫得白羽瞳喉咙紧缩,心里揪成一团,气都要喘不上来。刚听闻噩耗时他整个人是懵的,直到现在神经才重新接通,潮涌的心疼一股脑将他拍碎了。

就该把那瞎逞强的揣兜里、挂腰上,这才一眼没看见怎么就……

“欧阳春你就告诉我,等人醒过来你让我怎么跟他说?嗯?说你拿命换的人跑了、商洛也死了,说你白遭这趟罪连个屁也没落下?我说不出口,你自己去跟他交待——”

一拳下去鼻梁骨都快折了,欧阳春闷哼一声捂住脸,呛得鼻子里又酸又腥又疼。七窍都是通的,鼻腔酸胀逼得眼泪下来了,再说话带上浓浓的鼻音。

“我没脸见他。白羽瞳你告诉展耀,塔伯一天不落网,我一天不见他——让他就当没我这个朋友,当我已经死了。”

本以为怎么也得再挨两拳,没想到呼呼挂风的铁拳戛然而止。欧阳春松口气不解,却见近在咫尺的眼睛陡然弥漫水色,浇熄烈火。

白羽瞳猛一推,放开欧阳春褶皱的前襟,狠狠啐一口——

“我呸——那傻猫命都舍给你了,你他妈还忍心拿这种鬼话扎他,死胖子你做个人吧行不行?”

鼻子开始流血,眼泪哗哗的淌。欧阳春蹲下,从地上打掉的盒里抽出纸巾堵鼻子。血一会儿就不流了,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连抽了一沓纸捂住脸,垂下头埋在膝盖里浑身发颤,似乎不光是生理性的泪水。

白羽瞳屈腿拍拍裤脚沾的灰,顺势踢了踢蹲那装蘑菇的某国际刑警:“喂——碰瓷呢?有事说事,没事快滚,老子还得替你收拾烂摊子,没空伺候。”

欧阳春站起来时眼圈通红,脸上一块青一块紫,狼狈得特让白羽瞳舒心。他走到进门那块蹲下翻捡,找出个档案夹隔空扔白羽瞳身上,说话瓮声瓮气的:“交接完毕,再有事电话联系……妈的,这回真没法见人了。”

 

一片狼藉。

白羽瞳才懒得收拾。他屈尊弯腰扶起白板,想擦出空地写个留言给快到的手下看,别一进门给这飓风过境吓着,以为入室抢劫敢抢到SCI。

头脑发热,擦了两下白羽瞳猛地停住——白板上满是展耀的字。笔锋灵动而富有张力,间架结构安排得当,字如其人一样养眼。仿佛看到那个人执笔勾勾画画,每一个停顿和转弯时手背和腕子的筋骨毕现。仿佛展耀就站在这张白板前,分析得鞭辟入里,温润嗓音融化进字里行间,总能在山重水复的困境中找寻到柳暗花明。

眼眶一热,暴裂的神经归位,白羽瞳这才感受到左肩随着湿热蔓延开来的剧痛,整个左半身疼得发麻。失血使得头脑晕晕沉沉的,他伸出手轻触被擦掉一半字的笔锋末尾,手指发颤,不知道生理的疼痛导致,还是心绪不稳。

多好的人。

多好的一个人啊——

过去,白羽瞳没少站在这与展耀争执。如果能回去那些时光,他会认真听他讲的每一句话,他会不错眼神将鲜活的人印在脑海里——他的眉峰,他的飞扬神采,他微微上翘的唇角,以及开怀笑起来时的眼尾和鼻间,风乍起吹皱的碎萍池水。

白羽瞳眨了下酸涩的眼,温热的水滴滚落唇角,咸苦顺着干裂含血的缝隙撬开口腔,一路渗进喉咙,纠集伤痛堵塞整个胸腔。他忙抽纸巾胡乱擦脸——自小学习自然科学,坚定的唯物主义论,可白羽瞳此刻终于理解所谓信仰究竟是什么。

有人将信仰寄托巍峨高山、如镜湖水,有人信仰无实体的神与佛。

白羽瞳不习惯虚无缥缈的东西。夜路走多了,他们这种人多半信仰的是实物刀枪,是勇者无畏,是英雄主义,是徘徊层层迷雾与浓稠黑夜的终末,必将迎来的乍破天光。

抑或是,一个人。

 

SCI气氛非常诡异。众所周知的臭脾气SCI组长白sir,已经三天……

没有发火了。

图西案正式告破,久违的规律作息回来了。扫了几天尾巴,大部分疑点解开,早就做好被城门火烧死拉倒的五尾小池鱼却活得有点怀疑人生。

真不是他们贱。

以跟了白羽瞳最久的王韶的话来讲,他现在总算能理解“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个什么原理——自他认识白羽瞳以来别说挨骂,挨揍都是有的,这几天白羽瞳固然没露出过笑模样,可是耐性特好,谁犯了错一句重话都没有,整个变了个人,温和得跟他家ICU躺着的副组长上身似的。

“想挨训还不简单?把你刚才那句当着白sir面讲讲试试。”——总算如愿把缴获的箱尸摸个遍的公孙钻出工作室,拎着报告如是说。

王韶一缩脖子,上有老下还没有小,我没活够呢。

“白sir,34具箱尸我查过了,只有一具是真人尸体,其他33具都是伪造的。”公孙将报告递交白羽瞳手上,后者点头示意他坐,“女性,骨质推断24-27岁,身高约167——符合失踪的柳娅特征。”

“可是……冯杰怎么知道她就是柳娅呢?”

“可能因为这个。”公孙就着他的手将报告向后翻,“你看这白sir,箱尸左脚小拇指第一骨节缺失,像是先天的。尸体完全碳化,生物信息无法提取,如果甘力源一口咬定这就是图西族丧葬工艺品,没有其他有力辅证,警方不可能因这个判定死者为柳娅——加上很可能有商洛从中活动。”

商洛和冯杰已死,真相究竟如何恐怕永远得不到证实了。

“还没拆线吧?多注意身体,案子快结了,该休息就休息。”说完正事,公孙指指白羽瞳肩膀,关切道。

“嗯……明天拆。”白羽瞳合上报告又补了句:“没事,已经不怎么疼了。”

……公孙觉得刚才那帮不成材的担心的不无道理,他家组长大人确实有被展博士附身的迹象,连语气都诡异地契合。

“对了,展博士怎么样?”

“我姐没说吗?”

“磬堂?自从那天在商洛拍卖会演完戏,她再没找过我了。”

电话倒是打过几个,只言片语说不几句白磬堂那边就有事挂了。公孙在心里叹气,以前觉得烦,等到那人真有的忙没空理他,他还怪想的——看来,他也需要认真考虑下斯德哥尔摩的可能性。

“展耀他……不太好。”白羽瞳不愿细想,含糊了句。

“至少不是最坏的情况。”

公孙哲宽慰道。所谓最坏的是什么,他们都心照不宣。

“而且在好转,我听说昨天就可以探视了。快到开放时间了吧,白sir你不去吗?”

急性胃出血,创伤性肺炎和心肌炎引发高烧和心律失常,医生下严令禁止探视——直到昨天指标回升,才允许家属全套隔离进去一小会儿。

人依然是昏迷。一次只能进去一个家属,昨天是展启天,今天是白妈妈——那可是她“亲”儿子,白羽瞳甚至庆幸自己有伤在身,不然就看他妈妈守展耀病房外那眼神,自己这顿揍是铁定免不了的。

本来还能忍住不想,专心工作。被公孙一提这事,白羽瞳心思一下子飞了。他的理智里有两个小人天人交战——

一个说,这么多天见不着你就一点也不想他吗?

另一个说去吧去吧快去吧,人没醒怎么了,至少能看到他能离他近一点不好吗?

……好像不是那俩小人打架,是俩打他一个。


-tbc-


【下节预告】


杜隼絮叨一大堆,白羽瞳默声,知道他这是真没地方说找自己发泄一下。再说他白羽瞳对这种事更没经验,除了陪酒也没别的好法子帮他纾解——好了,现在酒也喝不成,整个一雄壮人肉布景板兼回收站。

“我他妈真羡慕你,我要是也找个系统里的多好,一栋楼上,一个组里,还他妈一个办公室。班上的跟公费谈恋爱似的,哪这么多破事……”

白羽瞳点头,那是挺不错。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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